我很少寫,但我經(jīng)常思考。
很少寫的原因是我自知文字功底淺陋。我覺得我應該對自己的思想負責。自己的筆表達不出自己的想法,這是一種悲哀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后天的環(huán)境使我變成這樣的,我總是收不住自己的思維。每當我思考一個問題時,思維就像一滴油滴入水面,油迅速擴散開來,水面溢出五顏六色,而我此時便被這色彩所吸引,忘記了其他。
思考我為什么如此喜歡思考是我經(jīng)常思考的問題之一。
舒聽音樂的釋放感,任心無力面對現(xiàn)實里的爭執(zhí)。天空略顯無力,微風無力,眼前的畫面也是緩慢了再放慢地自我凋零。將末了的時候,心偏偏會懸空地想起這許許多多的名字,男人的女人的熟悉的陌生的統(tǒng)統(tǒng)密密麻麻扭作一團,翻暈著在腦海里糾纏不清,直倒得惡心反胃。
自覺愈成長心卻愈脆弱,時常地失控。每天都免不了悲觀一場,淚也如飛升的股票般富貴了起來。不知是心態(tài)的年老漸衰,還是對生活中的一切都了如執(zhí)掌般地厭惡起來,反正曾經(jīng)那些執(zhí)著的真誠并沒有使我換來真誠的幸福,倒是日子一天比一天變得漫長而難過,只讓人在這樣麻木的情緒中間悄然失望,失望了又失望。
日子終還是付與庸懶,親情和事業(yè)的得失依然不可琢磨地藏在現(xiàn)實偽裝的面具下面,與遠離童趣美好的自己婉聲道別。追逐的游戲,那些父子爭執(zhí)的可憐可悲的空虛,也隨著衰老的青春不甘地無力垂首。
話,比起年少有心裝酷的時候卻是更加地可憐了。要么是吃過的坑土太多把嘴給堵住了,要么是面對慘淡的現(xiàn)實無力再開口。不論怎樣日子還是得過!這樣的話委實地可笑,因為虛假被寧愿當作了真實向所有人赤裸裸地翩翩起舞,結(jié)果沒有一只眼睛站出來糾正,可笑的是我還在其中自鳴得意。
朋友的愛情總是很忙很忙。只我開始一個人孤獨網(wǎng)上流浪冗自解乏,所謂兄弟之間的共識也演變成為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。制造快樂終于從場外搬上了床,夢想在生存的逼迫下失去尊嚴,理想的拼搏還是淪為了工作,愛情還是淪為了侍妻。生活還是生活,作人的倔強凝為圓滑的妥協(xié),心靈的勇敢在瓦解,力氣消失地無影無蹤。為兄弟們的苦感到傷悲,自己卻樂滋滋的尋著他們做過的路.。
最近略感疲憊力不從心,事業(yè)起色的擔子也越來越來重,我像是即將要趕赴戰(zhàn)場的新兵,面無表情內(nèi)心難平,似乎是孩子的我在做一場永遠也醒不來的惡夢。曾經(jīng)為了自由不顧一切付出的我如今只想趕緊成長,溫濕的世界里早沒有了浪漫憧憬,此刻只有現(xiàn)實,F(xiàn)實一步步逼近,社會里不公平的差距好似想要把堅持的我撕成那一片又一片的碎瓣,在每一片上都刻滿我的傷心和失敗。
回憶,可笑的自嘲;關心,挑逗又調(diào)情;真理,假得如云里這神靈。執(zhí)著沒有意義!
生活還是生活。我依然在這若無其事地裝作若無其事的傻B。我的上帝,那個從來都未出現(xiàn)過躲在苦難背后剛愎自用的上帝,有人該漫罵你無知。我的作家們,那些寫得人生出神入化好似真理代言的作家們,有人該無視你存在。我得聽從世令的同胞們,那些跑著走著爬著躺著的自鳴得意的同胞們,有人該離開你視線。
假亦真真亦假,假假真真,真真假假。死,從來不只是一個字,活也不是。
你知道我要表達的意思么?
PS :回首11年前的自己

